“什么?我可以去!”她抬起头来,嫌着碍事一般用力抹掉了泪,连神情也不沮丧了。
“蓬川顶有一枚宝珠,是震住幻海的定山之物,传说是最后一只凤凰,陨世之前所泣的鲜血所化。当时的人间也如眼前这般,生灵涂炭,灾祸频仍。可惜后来被个逆贼偷走了。”长勺公便说便叹,无奈至极。
“可是应潮珠?”她忙问。
长勺公大为吃惊:“你怎么会连应潮珠都知道?此珠可是连敖衍都不知道的。”
他看她面色不渝,话都磕绊起来:“你、你、你该不会,连应潮珠都有吧?你见到德姜了?果真是他偷的?”
她点点头,“他的手筋脚筋是你们挑的?”
“偷了东西当然要受罚,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带出去的,我们都搜遍了。”
李及双一点就明:“割开腿上的肉,就能藏进去。很多波斯人都这样藏宝石的。”
长勺公恍然大悟,“无怪乎,当初真是什么污糟办法都用了,原来是藏在肉里。”
她不愿顺着他的话想,只说:“该如何用?”
“你要是有,便拿出来让老夫开开眼界呀。”他堆起笑,火光落在深深的皱褶了,搓了搓双掌,急不可耐。
她摇摇头,“不行,要留给敖衍。”
长勺公低声下气求了她好久,好话赖话都说了,她也不松口,最后只好说:“你就把应潮珠给他带着就行了,应该能保敖衍一命。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就算不死,也得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