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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贴得更紧了,生怕他拉开她再来一回,又小小地怨道:“这就是你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吗?”

“还要。”他固执地重复了一遍,“第二句也是。”

“嗯。”她无奈地应了一声,脑袋落在他肩头。

他这才问:“弄疼你了?”

她摇摇头,有些难以启齿,最后还是道:“麻了。”

他只说:“再多来几遍,就好了。”

他总是这样说,令这颗心一点也没法静下来,等到周身的红与热都褪了大半,她才红着耳尖,喃喃地问:“就这么喜欢这样吗?”

“嗯。很喜欢。”他老实答,久别重逢的狂喜沉淀下来了,心也落地了,就不再急切了,“只喜欢对你这样。”

这话她记得,同样也是她说过的,忽然有心要闹他,便问:“那我怎么差些就找不到人了?”

他老老实实认错:“我错了,当初便是硬抢,也要把你带在身边。”

其实她没有怪他,没有名分便是如此,就算我行我素如她,在抵达淮陵前也说过了,他们不可再旁若无人地呆在一起。

于是她转过去,用脸庞轻轻地厮磨着他的脖子、下颌与耳朵,还没等她用上双唇,他缓缓降下去的体温又被撩拨起来,一路升高。

这一次倒是她先被按住了,他垂头望下来,喑哑着嗓子道:“你在这儿歇一歇,我出去一趟。”

说罢也不待她应,起身将她抱放在了榻上。

“想烧什么便烧。”扔下这句话,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
他出去了好一会儿,房中只剩了她一人,但忽地不再阴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