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杨名说:“请替我们转告公主,我们每日早晨扫庭洗漱后,都会向上天祈求她早日康复。”
更有人说:“不论她是否是真的公主,我们都希望她去疾安康,此身长健。”
杨名隔着帷幔,一字一句都把话带到了。
只有沈无淹知道,没有天佑,没有神迹,就算是她不知从哪得到的杀伥启示,那也是凭着血肉,以命相抵,才换来的。
杨名至今还捋不清她到底是谁,最后对沈无淹道:“那日我若是知道姐姐就是公主,一定不会说什么‘长报国’的大话了。”
“这不是大话,她后来还说你是好孩子。”沈无淹安抚道,但是面上并没有太多的触动,倒是杨名又开始唉声叹气,兀自神伤起来。
正说着话,吕士芩端着茶和早饭走了进来。
她一进门就见杨名耷拉着个脑袋,忍不住训道:“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?公主吉人自有天相,要你在跟前哭哭啼啼的。”
说罢便将木案轻轻放在桌上,盈笑着招呼沈无淹来用午餐。
杨名看着她翘着手将案中的八肴依次端出,被馋虫勾起了精神,他好奇地问:“二姐,士凡说你不会下厨啊,这些都是你做的吗?”
吕士芩用力地扬了扬眉,察觉沈无淹在旁时又轻咳一声,恢复了正经,“不会还不能学吗?你不信的话,待会吃剩的可以给你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