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脚朝老鸨走去,走到燎叶跟前,对着老鸨说:“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私刑,你眼中都没有王法吗?”
老鸨哈哈一笑,将短鞭在腕上卷了卷:“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。她卖给我了,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!巴黄王来了也说不出我的错!”
“倒是你。”老鸨又斜着眼上下打量着她,可见那是其一贯看人的眼色,“要是落我的手里,不到三天就能磨了你的脾气,乖乖求着我要男人。”
话说完便阴厉而张狂地放肆大笑,一旁打手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下流猥鄙起来。
但她怎么说也算经过风浪的,断不可能在骂战里气短:“你要是落在我手里,别的不说,我先断了你三指,看看你还能不能用另外两只握鞭!”
她无意双关,倒是门外有人心思龌龊,反应极快,竟拍着手大声叫好起来。
老鸨气急,扬起鞭不由分说地朝低处劈去,李及双避让不及,最重的一下落在了燎叶身上,然后是她的小腿,也受了很重的余力。
“我教训自家贱人,伤了无关人等只能算她倒霉!”老鸨嚷嚷着,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“你切瞧着,我就是打死了贱人,官府也不能说我不对!”
李及双吃了痛,辣劲狠狠地撞到了心口,“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,连公主也敢打!”
老鸨先是吃惊一愣,继而跟着打手哄堂大笑起来:“公主?谁?你?!我还说我是皇后娘娘呢!”
她挽了挽袖,顺手抓起一旁桌上的酒杯,淋了满手。
老鸨正纳闷,她一个转身就朝老鸨面门狠劈下去,直把对方扇得珠翠凌乱,自己的手也如被烈火烤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