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害人还想转身就走?”柳夕熏盯着她的双眼,眼底的怒意汹涌。

柳夕熏可以忍气吞声,只是嘴上的嘲弄,都是无所谓的。她可以装作没有听到。

可是现在已经上升到自己的人命安危了。

柳夕熏真的怒了。

“我与你司徒香寒无冤无仇,你下此毒手害我,就休想让我善罢甘休。”柳夕熏声音冷冷的,脸色垮了下来,眼神中隐隐有一丝杀意。

司徒香寒也没想到平日里对她的嘲讽一声不吭的柳夕熏,竟然如此硬气,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。

不过随即她就恢复了正常,仍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说道:“你说我害你,证据呢?”

“不如请太医验一验,这地上的残羹剩饭里,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。”白迁也看不惯司徒香寒那副嘴脸。

“那便验吧,又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。我司徒家向来低调,我倒要看看官家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农女。”司徒香寒一声嗤笑。

白迁也犯起难,此事只有在场三人知晓,若她搬出司徒家,官家也不一定就会相信柳夕熏了。

“农女又如何?农女就该任由你欺凌?农女就是命如草芥?就该被你这种奸人暗害?”柳夕熏一连发问,声音越来越凌厉。

司徒香寒强撑着气势,硬回了句:“不错,你一介农女就是下贱。”

“呵,柳娘子一介农户女,制香成就斐然,行事低调从不张扬。她靠自己的能力闯入决赛,我白某敬佩得很。依我看,说柳娘子下贱,柳娘子可比你高尚许多。你司徒香寒可谓是卑鄙无耻。”白迁字字诛心。

“她高尚?谁不知道她柳夕熏三年前傍上了顾清禹,在制香大赛抢尽了风头。如今顾清禹落难了,她往上爬,就想踹了顾家衙内。焉知她进宫不是与叶钦苟且,之后兴许还要设计爬上龙床呢。”司徒香寒说着,斜着眼睛瞥着柳夕熏上下打量,分明就是说:就你,也配?

白迁听着这话,眉头也皱起来,这司徒香寒说话的确难听。

“啪”一声,司徒香寒白皙的脸上留下一张红手印。

柳夕熏送了她一耳光。

“司徒家没有教过你,不能随便污蔑他人吗?没教过无所谓,我来教你。”柳夕熏摸着自己的手,冷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