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夕熏回头一看。

是白迁。

今日他一身银白色暗花纹白鹤的长袍,头戴黑色冠帽。

从前顾清禹也爱穿银白的长袍。柳夕熏又想起了顾清禹。

“出来吧。司徒香寒。”白迁冷冷说道。

“司徒香寒?”柳夕熏香心下一怔,手上的膳盘也变得烫手起来。

“不错,就是司徒香寒。方才我正好看见她端了这个餐盘,到门口敲了三下门以后,便立刻到你隔壁的厢房里躲了起来。此刻定是在偷听我二人的谈话。”白迁死死盯着柳夕熏旁边的那件厢房的门口。

“吱呀”一声,厢房的门果然打开了。

司徒香寒走了出来。

柳夕熏手里的膳盘再也端不住了,她索性就放手。

随着膳盘落地,食物汤水撒了一地。

司徒香寒生怕汤水溅到自己裙裾上了,连连退后。

“怎么,自己弄的东西,还如此嫌弃吗?”柳夕熏一脸嘲笑。

“此事与你无关,为何要插手。”司徒香寒完全忽略了柳夕熏,径直看着白某说道。

“你做恶就该有人管。向来听说司徒家家风低调,原来是避露锋芒,方便在暗中行苟且之事罢了。”白迁说道,冷哼一声,眼里尽是不屑。

司徒香寒被嘲讽,脸色也不好看了,正想转身离开。

柳夕熏赶紧一步上前,挡住司徒香寒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