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习之人的确用不到太多银两。身外之物还是少拿些,以免招惹是非。

“夕熏说得对,师父最是不喜弟子骄矜,用钱解决事情。所以还是请顾兄自己留着用吧,我们聚草堂,不缺银两。”容衡挂着笑,语气轻飘飘的。

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可顾清禹见他这个模样却是讨厌得很。

“清禹,你就听师兄的吧。我才刚拜师,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就不好了。”柳夕熏见他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连忙劝和。

顾清禹看了看柳夕熏,又看了看容衡,只得作罢。

“好,我听你的。夕熏,能否坐下叙叙旧?我让厨房炒几个小菜,这位师兄也要一起吗?”

“师妹,别忘了今天下山的任务。”容衡瞥了一眼顾清禹,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着柳夕熏。

此时两双眼睛都盯着柳夕熏,一双殷切期盼,一双温柔却暗含警告。柳夕熏真不知该如何。

顾清禹见柳夕熏实在为难,便轻声说“夕熏,快中秋了,我有些想吃月饼了。能帮我挑些月饼吗?既然你师父管教如此严格,我还是走罢。”

“街上多的是,你就不能自己买吗?衙内果真是衙内,使唤人使唤惯了吧?”容衡不屑地看着顾清禹。

柳夕熏自然知道顾清禹不是这样的人,看着顾清禹眼中的不舍,她也有些心疼,反驳道:“清禹不是这样的人,我去买些月饼,去去就回。”

说罢柳夕熏便到了大街上。

顾清禹看着容衡,眼中的怒火也显现出来。

容衡却不屑一顾,坐下倒了杯茶水。

“你究竟什么意思?”顾清禹瞪着他。

“没什么意思,看不惯你罢了。”容衡漫不经心说着。

顾清禹被他气笑了,神色反而冷淡了下来:“呵呵,我只问你一句,你也对夕熏有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