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衡嘬了一口茶水,幽幽说道:“有意如何,无意又如何。我就是不想成全你。”

“不知我哪里得罪了这位师兄?”顾清禹在容衡脸上,的确找不出一点对柳夕熏的喜欢表情。

“你没有哪里得罪了我。”容衡扬起不怀好意的笑,趁顾清禹不备,拿出一根银针刺了下顾清禹的颈部。

顾清禹觉得四肢有些麻痹,抽搐着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容衡笑盈盈盯着顾清禹,凑到他耳畔轻轻说道:“针上涂了麻沸散,而我刺的又是昏睡穴。你马上就能躺下睡觉了。”

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顾清禹本是硬撑着,不一会便伏倒在桌上。

容衡看顾清禹已然昏睡过去,便将他扛回房间,安顿他在床上睡着。临走时,他对着顾清禹说:“我说过,看不惯你罢了。”

说完他便离开了,到大堂等着柳夕熏。

约摸一炷香的时间,柳夕熏带着两大包月饼来到明月客栈,坐在容衡面前。

容衡见柳夕熏气喘吁吁的模样,忙给她倒了杯茶水。

柳夕熏一饮而尽,擦了擦嘴角的残水,疑惑地问道:“清禹呢?方才不是还在这里?”

容衡打着马虎眼,回道:“他说这几日困乏得很,我见他连日辛苦,脸色憔悴,又惦记着你不肯休息,便施针让他睡下了。月饼你就留在这里吧。我们还有任务呢。”

柳夕熏听着容衡的话,遗憾与愧疚交加,默默点了点头,便将月饼交给客栈老板,随容衡离开了。

顾清禹昨日与柳夕熏相见之时,便是一脸疲累,今日再见,更是没有往日的风采。柳夕熏想想也知道,定是一路辛苦赶路,顾不得好好歇息,也顾不得吃些好饭菜,顾清禹才如此模样。

好容易容衡想法子让他好好睡下了,柳夕熏也不忍心吵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