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每七日来复诊一次,柳夕熏因为疏散了心肠,利于康复,嗅觉也略恢复了些。
第四次复诊以后,柳夕熏的银针可以不必继续留在体内了,之后只需要歇着,每两日服一帖药,如此一年,方能康复无虞。
没有了银针的束缚,柳夕熏便把回抚州一事提上了日程。
不过是心里盘算着,还未宣之于口。
计划好之后,她找杜鹃商量了一下。
“我们两人租个马车,找个时间,说出去逛逛,其实趁机回抚州,如何?”柳夕熏坏笑,这个主意虽不地道,但有用。
杜鹃斜着眼睛调侃:“娘子真不愿衙内同去?”
柳夕熏撇撇嘴,满是嫌弃道:“他嘴碎,懒得带他。”
门外此时传来了脚步声。
柳夕熏忙换了话题:“杜鹃,你看近日天气凉爽了许多,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,也在这院子里待了许多天了。”
门外响起叩门声,是一陌生女子:“请问柳夕熏柳娘子可在?”
柳夕熏与杜鹃面面相觑,二人都不知是何人。
杜鹃便去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一娇滴滴的小娘子,身着天蓝色儒裙,头梳同心髻,系着鹅黄色发带,娇俏可爱。
“你是?”柳夕熏疑惑的望着她,并不打算让她先进门。
“我是顾氏香行新招的制香师吕冰夏,听闻首席制香师正在养病,便过来探望一下。”吕冰夏说完朝着柳夕熏嫣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