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杜鹃呢。”柳夕熏想起来今日让杜鹃帮自己拿些书来,今日一整天都没见到杜鹃的人。

顾清禹眼底略过一丝窃喜,故作严肃说道:“香行的杜若,今日有事要回一趟老家,于是便找了杜鹃顶她的差事。”

“那杜鹃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啊。”柳夕熏不解,杜鹃有什么事向来都是会与她先说一声的。

柳夕熏正疑惑着,看顾清禹悄悄偷笑,便懂了。

肯定是顾清禹把杜鹃支走了。

“柳娘子要什么,清禹帮您拿便是了。”顾清禹学着平日里杜鹃对柳夕熏说话的语气,娇滴滴说道。

柳夕熏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,眉毛皱得都要连在一起了,道:“好恶心啊!”

顾清禹“扑哧”也笑了,眼睛又弯成了月牙:“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哄女孩子开心嘛。一回生二回熟,下次就不恶心了。”

柳夕熏看着这双眼睛,又有些陷进去了。

她也不是铁石心肠,顾清禹为她做这些,她也不是不懂,只是不想挑明罢了。

还是那句话,事业未能成之前,她还不想谈儿女感情之事。

更何况顾清禹家大业大的。柳夕熏觉得,最起码也要等自己有些本事了,有些能耐了,才能与他势均力敌地谈感情一事,不然自己终究是处在弱势一方。

想着,她不自觉就移开了目光,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。

见柳夕熏不说话了,顾清禹也不怕尴尬,又自顾自说起来:

“我给你说些有趣的吧,你肯定想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