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目光一沉,“息洛,别以为你出来了我就不敢收拾你。你最好给我识相……”
“别吵啦!”绿衣女孩拉开帘子出来,略带嗔怒地看了一眼那被称为鹤兄的男子。
男子立马噤声,瞪了一眼甄宓便不再言语。
绿衣女孩复又将目光转向钟隐二人,轻声道:“二位莫要担心,我替那位姑娘瞧过了,她只是……”
钟隐心中一紧,焦急地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……被自己呛晕过去了……缓一会儿就好。”
空气静了片刻。
息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那丫头真是……叫人替她担心。”
绿衣女孩面上也有些忍俊不禁地将他们带到桌边,给他们备了些茶点。
“对了,你们不必叫我沈大夫,唤我寒清即可。不知几位如何称呼?”
“她就是个傻子,唤什么名字。”沈寒清身边的男人白了一眼息宓说道。
女孩咬咬牙,转过去轻斥了他一句,“你好生跟客人说话。”
她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息宓他们说道:“这是我朋友,今天可能遇到了什么烦心事,他平时不是这样的。我替他道个歉,二位莫要见怪。”
“哪里哪里,寒清姑娘言重了。”
“哼。”男人冷哼一声侧过了头。
只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委屈。
息宓心里偷笑,面上却正色道:“寒清姑娘,我叫息宓。”
她又指了指钟隐道:“这位是……是……是谁来着?”
她像是终于想起来一般,睁大眼问钟隐,“对哦,你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