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页

她声音弱了下去。

沈禹州像是听了个笑话,嘴角勾起,“以为我会出事么?”

阿娇沉默,忽然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
好像她的关心落在他眼里,是看不起他的意思。

就在阿娇以为他会生气的时候,对方忽然打横抱起她,大步流星朝外走。

临走时,阿娇在他怀里,只看到西跨院鸡飞狗跳乱作一团。

这下把二房得罪狠了。

阿娇最后想的是这个。

不出所料,傍晚二房的人便到老夫人跟前告状,老夫人不好坐视不理,派人把许氏和沈禹州请去寿喜堂。

沈禹州走时,特意叮嘱阿娇到小厨房温酒去,把人留在了松鹤院。

松鹤院和东跨院并不相连,加上沈禹州同许氏关系冷淡,平常两院的人几乎不来往。

是以许氏并不知晓今日之事,被老夫人唤去时,也只当是寻常话家常。

直到她前脚刚踏进寿喜堂,便听到吴氏的啼哭声。

“母亲,你可得替文州作主啊!”

吴氏不顾体面,抱着老夫人的腿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文州可是您如今唯一的嫡孙了,却被那混不讲理的外室子欺压,打得鼻青脸肿不说,还呕了好多血,至今躺在榻上动弹不得,昏迷不醒……”

听到“外室子”,许氏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
怎么又是沈禹州惹出的好事!

许氏强忍烦躁,被许盈盈搀扶着进去,“母亲,这会唤儿媳前来,可是又头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