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,请教父帅,可是寻见什么?”

“这信上写的竟是飞虎军如何制敌的过程,长斧制敌,倒是奇特。”

王士渠大喜,朝王池飞作揖:“那便恭喜父帅了,再遇见北胡人的铁甲阵,便可出奇制胜。”

“不,士渠,这法子我们决不能使。”

“为……为何?有了制敌的办法,哪有不用的?父帅,邳州一战虽未败,可却也是惨胜。退到上陵来,不少将士已经心生怯意。”

“士渠,你认为打仗是为了什么?”

“国泰民安。”

“呵呵,错,大错特错。”王池飞摇头笑起来,将那封信叠好,随后一脸严肃的讲:“你记好:战事只是权力交接的暴力手段,兵戈相交不过是一方同另一方谈不拢的结果。士卒是拿着刀枪的棋子,土地是双方的棋盘。打仗从不是看谁输谁赢,而是看交战双方达到了怎样的目的。”

“我且问你:我率军退至上陵,邳州一战是否输掉?”

“是,但那是……”王士渠刚想解释,便叫王池飞截断了话。

“你只管说结果,我再问你,永城一战,下野一战飞虎军是否击退北胡人,赢得胜利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莫要忘记我为何亲自率军退至雍州,因为雍王在何处,我便会在何处同北胡人交锋。凉王叛乱,我若不报便是失职,我若报了便是损了皇家颜面。只有在雍州交战,才可断了雍王反叛这条路,才可向世人明示雍王的忠心,维护了皇家颜面,如此才可保我西路军今后的生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