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毅。”苏云琼喊管家的名字,“再过两个月,将府中的侍卫全部撤掉。张大人……应该会给本宫带出一支正儿八经的羽林卫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管家领命,退出花厅。
“张纵意此人不简单啊。黄毅替他收拾行李,沉甸甸的还以为是金银,打开发现他居然带了一堆练字的物件。”苏云琼感慨万千,吩咐红盈备好笔墨纸砚,“我要给兄长写一封信,张纵意这人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”
上陵城郊,西路军中军帐。
王池飞捋着下巴上的胡子,欣慰的看向站在下首的儿子王士渠,王士渠刚同他分析完下野一战北胡人的行军路线和战法。一切都是按照他的部署在进行。
“父帅高明,段帅如今在邳州边境五城重设了防线,缠住了近三万北胡人,使之不能来雍州。下野一路佯攻的北胡人无功而返,这几日放出去的斥候频频观察到前来探路的北胡兵。想来近些时日,那些佯攻的北胡人便会进攻上陵了,这一切都是按照父亲在邳州的计划进行。”
“父帅此计若成,想是陛下再无理由削减西路军!”
王池飞缓缓开口:“倒是老夫小看杨恭羽了,本以为北胡人的铁甲马算得上厉害,却不想同飞虎军第二次交战便被攻破。”
“对了,父帅,这是刚才截获的飞虎军的信,飞鸽是直接到了上陵,被弓箭兵击落。”
王士渠掏出一封染着血迹的信,小心翼翼地送到桌上,站在一旁垂手恭立。
“崔怀谦,此人段典同我提起许多次,是他的师姐。”王池飞打开信,仔细读着。
“士渠,这信你可看过。”王池飞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