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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忆心上一跳,问:“何事?”她不由得要设想朔月接下来的话,然而等了半天,朔月只是笑了两声。

“说与不说都无异,倒不如不说为好。”

她分明不是个吞吞吐吐的性子,此时倒很不痛快,常忆也不勉强朔月说,于是暂且把此事放下。

送行宴是朔月从没见过的豪华,更难能可贵的是回春谷主都来用饭了。

只是一顿下来,回春谷主只是尝了尝雪花酥就做罢。朔月本想说这是师尊亲传的配方,又想为谷主倒一杯酒,都被谷主冷漠的神情逼回来。

看来谷主并未因离别稍缓颜色。

翩跹见师尊在边上,不好喝酒,回春谷主好似也知道自己妨碍了小辈们,独自往一边走开,看方向应当是去藏书阁。

朔月给翩跹斟了满满一碗:“师姐,这个相当醉人,你可不要小看了。”

“是你的酒量太浅吧。”翩跹不屑。

“你不信么,那我们来比一比。但这样没意思,不如猜拳,若你输了我问你什么都要答,反之我也是。答不上就要罚。”朔月又说,“常忆你也来么,你以茶代酒。”

“为何常忆可以免酒?”翩跹哼道。

“因为酒是我买的。”朔月笑道。

然而常忆很明智,主动退出这场一看就是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游戏。

第一次猜拳翩跹输了,显然她极其不擅于此,而朔月沾了师尊的光,精通。朔月不假思索问道:“我师尊和回春谷主往日有何交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