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子恍然大悟,说:“对哦,我有咒力来着。”
蛇默默地团紧自己的身体,却忍不住想,这两个人真的靠谱吗?
御场乡打起手电筒往下看,有一抹白色隐隐若现。
她用捡来的棍子勾出来,贞子蹲着她旁边,犹豫半响。
“这好像是我的衣服的碎片……”
御场乡说:“果然,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穿得就是白裙子。”
贞子使用咒力之后,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似乎启动了。
直到两人蹲下看白色的衣服碎片时才真正确定,这附近有了变化。
“!”
贞子一只手把御场乡拉到怀里抱着,另一只手上爬上咒纹,被挡下的红色液体滴到地上,腐蚀出一个手掌印形状的坑。
“……”
四目相对,相顾无言。
雨女挥动收起来的纸伞,无数红色的水滴朝贞子攻去。
御场乡从贞子的怀里探出头,看见雨女的脸,她被毁容了。
御场乡还记得,第一次见面时,她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贞子知道御场乡在看什么,低声说:“妖怪按理说不会毁容的,除非她在诞生的时候就被干涉了。”
御场乡一听就来气,毁人家小姑娘的容,这是多大仇啊。
可如果一开始就毁容了,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却有一张完整的脸?
不过雨女在这,那么那股强烈的没有联系到雨女身上而是另外一个方向的气息,就是那个男人的了吧?
缠在御场乡手腕的蛇悄悄溜走,顺着那股气息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