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时候,御场乡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虚。

不过又想起,骨灰的主人就在旁边诶,贞子都没说什么。

御场乡又挺起了胸膛,把骨灰盒放进背包的中心位置。

她感觉有些奇怪,问:“既然骨灰没有联系,为什么他还要拿骨灰施法呢?”

贞子回答道:“谁知道呢,反正我是感觉不到有任何联系的。”

御场乡琢磨:“是不是因为你后来沉睡在录像带里,所以有联系的身体变成录像带了?”

贞子说:“有可能。”

御场乡又说:“他跟你打了几次了,不会不知道吧?”

贞子有点犹豫,说实话,她不太相信她父亲的脑子。

毕竟那只是个,看到灵能力能赚钱就和她母亲结婚,却只会靠这个到处表演赚钱,一点变通都想不明白,又因为生下来的她灵能力太强而感到恐惧的,愚昧又懦弱的人罢了。

况且,以往的几次,只能说是贞子看他看烦了,就离开了,他并没有胜出。

但那个男人却以为是贞子害怕了,下一次开始就不尝试封印她,而是杀死她。

他以为他有那个能力,其实门都没找到。

贞子又描述了以往交手那个男人的作为,听见贞子的描述,御场乡稍微能感觉到,那个男人的愚昧和自以为是。

啊——

御场乡不由得在心里呐喊。

听着就烦了,见到本人肯定更加雪上加霜了。

她们往贞子记忆中的那口井走去,目前不知道贞子的父亲到底在哪,不过感觉离气息浓郁的地方越来越近了。

那是一口枯井,上面盖着一块水泥板,周围是一片空地。

两人本打算合力推开水泥板,御场乡突然想到,贞子有咒力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