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从送来葡萄,他谄媚地为“不好惹”剥皮,剥了一下午,手都剥酸了,晶莹的果肉在盘子里堆起一座小小的山丘。
聂寒峥淡淡地瞥了果盘一眼,收回视线:“不想吃了,端走。”
清知:???
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被端走……
如此这般,一天下来,脸都笑僵了,对方也不见松动。
晚上,仆从过来按摩……
“我来!”清知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自告奋勇揽下这门差事,手伸到大佬肩膀上,轻轻一捏——
捏不动?
这是什么钢铁般坚硬的触感?铜墙铁壁也不过如此吧??
清知第一次知道给人按摩还要用上灵力的,使出九牛二虎之力,按了半个时辰,才叫他满意。
“行了。”聂寒峥把他拂开,站起身,往前迈了几步,“来人,沐浴。”
“我可以我可以!”清知下意识地接话,一时间,“不好惹”和仆从齐齐望向他,目光莫名。
聂寒峥深深瞅了他几眼,而后冷淡地开口:“别做无用功,你这种样貌,我平常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他喜欢秾丽的美人,不喜欢清知这种淡而无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