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怀了孩子才知当母亲的多不易。”云歆童抚摸着自己的腹部,“这小家伙还在我肚子里,我便总感觉不踏实了。”

整日提心吊胆,若心理素质差些,孩子哪里保得住。

云窈杳想起她怀和丰晏清,孕吐那阵吐的算是死去活来,赞同地点头,“嗯,做母亲的确实不容易啊。”

话锋一转,眼角眉梢漾开柔软的笑意,“不过等到孩子出生了,看着他们纯真的笑脸,就会有一种幸福感。”

“是,”云歆童也笑,“想想将有一个新生命是我带到这个世上的,与我血脉相连,便觉得吃再多的苦也值得。”

云窈杳:“和丰晏清时不时跟我念叨,什么时候能见到姨姨家的小弟弟或小妹妹,尤其是晏清,迫不及待要当哥哥呢。”

“哈哈哈,晏清会不会也叫你和沈将军给他们生个妹妹?”云歆童这是少见的粗神经。

问完陡然意识到,姐姐目前的身体状况,估计不适合要孩子。

她懊悔地掩了掩唇,嫌弃自个没过脑子说了蠢话。

云窈杳倒没有表现出介意,大大方方地道:“原本是准备近期再要个孩子,不料出了意外,蛊毒未解,我随时都会用药,对孩子不好。”

“嗯,是的。”云歆童惋惜又惆怅,“父亲与太子都在到处找郎中了,说不准哪日便会找到能解你体内之毒的人。在那以前,姐姐,你一定要保重身体。”

“明白。”云窈杳宽慰地笑笑。

姐妹二人在幽静的长廊上不紧不慢地走,云歆童压低音量,神秘兮兮道:“牧家的案子我听闻有蹊跷,不似单纯的报复。”

云窈杳诧异地看她一眼,也低声问:“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
沈侯爷已经引导大理寺卿发现牧家宅子的密道了?

“殿下同我说的,但具体可能尚未应征过,所以消息还没有传开。”

由于云窈杳的毒和牧家有联系,云歆童才会告诉她这事,“或许到后面能找到你这蛊毒的解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