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解药是最好了,我如今这样子,自己煎熬不说,将军和孩子们担心。”

两只崽崽生性敏锐,虽然不知道娘亲究竟怎么了——哪怕说了他们多半也不懂——但他们对待娘亲越来越好。

譬如说,想要娘亲陪他们玩,都会先期期艾艾地问可不可以。

更多时候很乖地不闹腾她,生怕她不舒服。

云歆童心下叹息,表面只是劝慰:“姐姐别多想,一定会找到解药解了你的蛊毒的。”

……

周其琛将他们夫妻俩送到门口,笑吟吟地跟云窈杳说:“窈杳,没事可常来找童童坐坐,她也记挂着你。”

“嗯,好的。”

仿佛纯粹是姐妹二人在聊天。

殊不知,沈卓翊与周其琛已暗中达成共识。

他扶着小姑娘上马车,两人的目光有一瞬间交汇,快得其他人毫无察觉。

当天晚上,云窈杳睡不着,百无聊赖地抠着自己的手指头。

沈卓翊察觉她的小动作,轻之又轻地拍了下她的手背,故作威严:“不是和为夫说好不扣手的吗?嗯?”

以前小姑娘有过抠着手指边的肉刺,以至于出了很多血的情况。

云窈杳心虚地缩了缩小脑袋,“夫君我错了……”

“知道错啦?那得记心里,不能再犯。”沈卓翊板着脸说。

小姑娘直点头,“嗯嗯!”

男人立刻俊脸放柔,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为夫方才是不是太凶了?乖,是为夫的错。”

“你没错。”云窈杳凑近了抱住他,用力亲了他一记,“你也是为我好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