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雪有任务在身,按照曾闻舒的安排加戏,他跪趴在地,哭嚎的声音震耳欲聋,抱着武康王的靴子哭得毫无形象:“家主,求求您了,别送公子去做侍。”
这说得都哪儿跟哪儿啊,武康王踹开听雪,纳闷到极点了:“把话说清楚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抱月呸了田礼公一下,指着鼻子骂道:“不要脸的老东西,你如今怎么哑了嘴巴,不说话了?刚不是很能说嘛,你来告诉家主侧室的事情。”
田礼公一脸茫然,没说过的话他能告诉什么?
抱月话赶话,说是让田礼公解释,但根本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。
“家主,就是他口口声声说您要将公子送去做侧室,还骂我们公子——”抱月顿了一瞬,说话的声音弱下去,觉得这话说不出口,然而愤怒的语气变得更强烈。
“他骂公子不清白,说公子早与广安侯有苟合,被广安侯玩了就扔,是个破鞋,去了广安侯府又被灰溜溜赶回来,在府里自怨自艾像个怨夫。还说您要将公子送去做侧室,以后再也不联系,省得烦心。”
乐安要真有那能耐勾引广安侯,自己哪还用费功夫请王礼公,将他扮成广安侯元配正君的模样,武康王看向田礼公,想要一个说法。
田礼公矢口否认,被气得嗓音尖锐:“家主,抱月听雪都是枕霞院的人,他们都是一伙的,合起来撒谎诬陷我。”
听雪的哭声停下来,反问他:“这么说,礼公也是枕霞院的人,怎么就不跟公子一伙,还能是我们无缘无故针对你不成。”
负责定夺的武康王有些犹豫,一方面觉得乐安没必要冤枉人,另一方面又认为田礼公不会说出没根据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