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鹭洋明显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,一抹愉悦在脸上一闪而逝,舔了舔唇,他冷飕飕地横了说话的小弟们一眼,“让你们说话了吗?出去。”

小弟们一听,心头凉凉,对视一眼,纷纷识趣出门。

他们一走,杜鹭洋试图挪动位置挨近他,假惺惺接着说,“青槐,你别听他们胡说,其实没有那么痛,真的。”

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他动了动,牵动手臂时,痛得脸僵了一会儿,就差写上故作坚强四个字了。

许青槐心底过意不去,连忙抬手按住他的肩膀,“别动。”

黑眸映上他骨折的那只手腕破皮乌青处,轻轻摸了摸,“怎么不擦药?”

杜鹭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许青槐过分白皙的手与自己小麦色的皮肤的色差冲击他的眼球,他有点心猿意马。

“忘了,你可以帮我擦一擦吗?”他微微弯眸,期待满满地看着他。

许青槐扯了扯嘴角,点头,找来药膏替他擦拭。

“青槐,你今天来真的只是来看我吗?”杜鹭洋看着他完毕擦手的动作,问出了这句话。

许青槐动作一顿,抿了抿唇,说出一句特别偏心的话,“杜鹭洋,昨天的事我替他和你说声对不起,希望你可以…可以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杜鹭洋面部表情微微一变,沉默了一会儿,他问:“为什么?你喜欢他?”

“我没有!”许青槐无缝衔接地反驳,愣了愣,他别过头,“我说了,我不喜欢男人。”

“也就是说,你还是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