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些人嘴上说着不想管,却在第二天早上让人查了杜鹭洋所在的医院,晚上放了学就屁颠屁颠提着果篮去看望。
杜鹭洋所在的医院是离宁江附中最近的一家大医院,许青槐没过多久就到了。
他到病房门外的时候,杜鹭洋正被他那群小弟围着嘘寒问暖,到他本人却摆着一张臭脸,心情极度不爽。
小弟们也不傻,纷纷说了一两句话找了一个借口准备一起离开。
“鹭哥,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,你好好养伤。”众人干巴巴一笑,一转身,看到许青槐,愣了一下,有些激动地喊杜鹭洋,“鹭哥,你快看,许少来看你了!”
听到是许青槐,杜鹭洋阴郁一扫而空,抬头看他,目光炙热,“青槐,你来了!”
眼里的赤裸裸爱意令许青槐微微皱眉,他抬脚走进病房,刚想放果篮,就有机灵的小弟上前接过去,“我来我来,许少交给我就行。”
许青槐淡淡嗯声,站在杜鹭洋床前,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打绑带的手,“你的手…”
杜鹭洋炙热的眸光微微一暗,扯了扯微白的薄唇,“还好。”
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,一旁的小弟立马不乐意了,“哪里好了,粉碎性骨折,许少,你那是没看见,肿得老高了,昨天我们鹭哥疼得满头大汗,嘴唇都咬破了,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竟然敢伤我们鹭哥,简直找死,等我们揪出他,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。”
“对,最好将他的手废了,让他尝尝骨折的滋味。”
那些小弟附和着,一脸愤恨不平。
许青槐视线落在杜鹭洋的嘴上,确实如小弟所说,有一排牙印,血肉都露在外面。
心沉了沉,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