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声声一双眸子迷迷糊糊,伸了个懒腰。
“小姐您醒了?”年年笑盈盈的撩开帘子走了进来,又给她手上换药:“小姐,姑爷带回来的药果然好用,仅仅是一个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许声声愣了愣,眸子落在了自己掌心之上,原本狰狞恐怖的伤口,青青紫紫已经消下去了一大片,伤口也在愈合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年年诧异抬起头:“小姐,姑爷昨个夜里回来的,还帮小姐换了药,小姐不知道吗?”
“昨夜就回来了?”她心头一跳,怎么睡得这么死,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“姑爷现在在做什么?”许声声掀了被褥下榻,白嫩嫩的脚丫子穿好绣鞋,手无意在榻上一撑,摸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。
她下意识拿起来一看,半个拳头大的血珍珠。
年年刚想回答,转眸就目瞪口呆了:“小姐……这是……是珍珠吧?奴婢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珍珠。”
许声声眨眨眼:“我也没见过。”
所以,这肯定是慕今朝带回来的。
她突然心情就好了,将珍珠递给年年:“叫烟云阁掌柜用这珍珠给我打一根珍珠簪子。”
“是,奴婢一会儿就去。”年年也兴奋的点点头,更是小心翼翼接过珍珠装进了盒子里。
“外面在吵什么?”许声声看了看自己这又被包成粽子的手,一股子药味儿直往鼻子里钻,难闻得紧,只能无奈的叹口气。
“姑爷在院子里,表小姐也在,小姐出去就知道了。”年年神秘兮兮,还带着一股出了恶气的神情。
许清月?
许声声神色肉眼可见的淡了下来:“那便出去看看。”
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