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这般说话,自然是看到自家小姐给她打了手势。

许清月咬了咬唇,爬上了马车。

马车轱辘轱辘向庄子驶去。

马车内装饰低调,可无论是地垫还是靠背无一不是顶好的东西,都绣着精致的花纹,比她坐过的普通马车要好上千倍万倍。

许清月低头,手里的帕子捏的皱皱巴巴的。

同样都是姓许,她爹和许玮伦还是表兄弟,为什么她和许声声就是天差地别的待遇,这不公平。

许清月仪态万千的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,对面许声声葛优躺。

“表姐,打造这样一辆马车不容易吧?我看这都是顶好的东西,许伯伯也不容易,你应当为许伯伯节省一些,二表弟还未娶亲,到时也是一笔不小的银钱呢。”许清月满脸真心规劝。

“如果我有这么多的银钱,一定都存起来,将来还可以给二表弟。”许清月一双眼眸温温柔柔。

这次跟着许声声去庄子上,她自有打算,倘若庄子上的管事儿犯了事儿,许声声越跋扈不讲理,就会显得她越加宽容大度。

自古以来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,打一棍也得给颗红枣不是。

而且,那位范小姐也会去,这可是培养姐妹感情的重要一步,等她有了资本,许声声算什么。

许声声抬眼看着许清月在这儿唱戏,等她都说完了,她才慢慢悠悠开口,小嗓子清甜软糯:“那又如何,我爹有钱。”

这话一落,许声声看见对面的小白花抖了好几抖,憋了半天都没吭声。

少女眼圈红红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