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跟范府纠缠在一起的帐,似乎从一月前就开始了。
庄子上却没有一个人来许府通报,做假账倒是做的遛遛的。
“年年,你可知道庄子上都有些什么人?”许声声眸子暗了几分。
“回小姐,庄子上的事儿是有单独的管事,奴婢具体也不清楚,大概的话,庄子上的佃户及嬷嬷们却是不少的,咱们庄子足足有上千亩地呢。”年年想了想,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清楚。
“明日去一趟庄子。”许声声合上账本。
“是。”年年点点头,下去收拾东西去了。
翌日一早,许声声刚上了马车,马车外就传来了许清月柔柔弱弱的嗓音。
“表姐。”
年年也扭头,一袭白裙弱柳扶风的少女缓缓而来。
年年:“……”
这表小姐怎么跟阴魂不散似的,哪儿都能看见她。
“表姐可是要去庄子上?清月待在许府也无事做,表姐要去庄子上,清月或许也是能帮得上忙的。”许清月看向马车里的少女,带着羞涩温柔的笑,可暗地里都要将自己手指掐出数道印子来。
马车内,鹅黄色襦裙少女梳着花苞头,两侧都垂着鹅黄色蜀锦织金发带,坠着白珍珠,就连腰间都是挂着精致贵重的珍珠璎珞,可见少女有多娇气。
对比之下,她一身白裙,寒酸了十倍不止。
她来了许府半月有余,就是老太太都穿金戴银,只有她就是一般女子的装饰,更比不得许声声的贵气。
“表小姐,我家小姐还有要事,要去就不要再耽搁了。”年年行了礼,不卑不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