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闷的。

有种风雨欲来的征兆,不是好事儿。

许愿下意识躲在她背后,迎面就是黑着一张脸的许玮伦。

“爹爹。”许声声软软出声。

“爹爹。”许愿哆嗦出声。

许声声再一转眸,年年似乎站都站不直,脸色惨白的立于门边。

“爹爹,年年身子单薄,您是不是打她板子了。”许声声忍不住出声。

自打她来了这里,年年就服侍她,尽心尽力,今日被她爹罚了,定是因为她和许愿在碧波湖发生的事。

许玮伦见闺女这般问他,也知道闺女难过了,但今日发生的事,让他如今想起来都背后发凉。

“小姐,都是奴婢做错了事儿,老爷罚奴婢,奴婢认,换作其他府上,奴婢早就被赶出府了。”年年跪下,认认真真磕头。

“年年下去上药。”许声声吩咐:“爹爹,可以吗?”

“去吧。”许玮伦拂了拂手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年年行了礼,安安静静退下了。

大厅里只剩下三人。

许愿噗通一声跪下,膝盖跪地的声音那般响,少年眉眼清秀,偏偏哭花了脸,鼻涕都要掉下来了:“爹爹,今日去碧波湖不能怪阿姐,阿姐看我学习太累了,所以才带我去碧波湖散心。”

许声声径直跪了下来,声音软糯:“不管阿愿的事,宋凌是我让阿愿救的。”

许玮伦一看自己宝贝闺女跪在地上,心肝儿都疼了,女儿家哪有儿子皮实,这一跪指定红了一大块儿:“声声,起来,你要爹爹心疼死不成!”

“兔崽子,你也起来,男儿膝下有黄金,别动不动又哭又跪!”许玮伦看着他就头疼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