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条件来，最后懒得想了，任性道，“我今天不想说，改日再说。”

说罢，不等闻肃答应，就反过来问道，“傻瓜，你打算怎么救云昊？”

“闻肃。”

嗯？

阿萤愣了下，才反应过来这个傻瓜是不满意自己喊他傻瓜，真是事多！比她这个鬼还麻烦。

她嫌弃地看了闻肃一眼，“行吧，闻肃，你打算怎么救云昊？”

阿萤能感受到云昊活不久了，但是却无法得知缘由，也不知晓怎么改变。

眼看着她说话间，手指无意识捉着他的里衣衣角玩，闻肃眉心又是一跳，勉强忍住现在就把衣服换下来洗了的冲动，尽量维持着耐心继续与阿萤周旋，“需要先找到对他下咒之人。”

“下咒？”这对阿萤来说又是一个新概念，“咒是什么？”

“一种除灾或者降祸的法子，下在云昊身上的应该是换命咒。”

阿萤了然地点了点头，突然开口道，“那你会下咒吗？”

闻肃怔了下，“这是禁术。”

看到阿萤一脸可惜的模样，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，下意识开口道，“你不必沾染这些。”

阿萤歪了歪脑袋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，闻肃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，缓了缓解释道，“这些都是恶因恶果，一旦走上这条路子，就很难再有回头路了。”

她身上干干净净，根本不用和这些脏污的东西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