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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摘星楼上,那个替妹献舞,胆大包天的小小兄长。

不像逐鹿山上,那个献马取袍,棋行险招的机智少年。

景渊只觉得,此时此人很是有意思。

又一会,许忱不知道在哪里又找到两件下人衣服回来了,“这有干净的衣服,我只找到了一些干净的绷带没有药,你能自己包扎吗?“

“可以。”景渊接绷带和衣服。

许忱还是不敢仔细去看景渊,害怕又看到血淋淋的伤口。

夜风从门外吹来,差点扑灭了蜡烛。两人都还穿着湿衣服,顿时都感到有些冷。

许忱转身去关门,说道:“换完衣服就先休息吧,床给你,我睡棋榻。”他说得平静,大概是太累了,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没有加上称谓,直接以你我代称。

“我们跑了许久,山下的禁军想必已经上山来找我们了。苏逸知道竹院在哪,不久应该就能寻来,我们在这里等待到天明是最安全的。”

景渊低头给自己包扎伤口,闻言顺势一看,动作一滞。

许忱面朝棋榻,背对着他,几下就把一身的衣物,干净利落的全部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