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没什么要问的了,和胡四虞说话真的比和石蒙说省劲一百倍。
年追弦被他这一噎,准备说的都派不上用场,只好走到他跟前,指指他的腿道:“伤的哪条腿,我看看。”
胡四虞仍是高贵冷艳地说:“伤?说了,那叫破皮,我挠痒痒都比这来的狠。”
顾香河直接上来把他的两只裤管都撸上去了,瞬间露出胡四虞血肉模糊的右腿,血已经止住了,可伤的很深,隐约可见白骨。
顾香河一脸的没好气:“我靠!怎么?虱子在你腿上洞房了?你每次挠痒痒都能挠成这样?”
胡四虞还是慢悠悠地说道:“你留点口德——”
“闭嘴吧你,”年追弦也皱着眉头,“你家药放在哪里了?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胡四虞淡淡地哼了一声,大有老子我根本就不需要包扎的样子。年追弦看的上火,终于明白了顾香河说过的“这人有的时候烦人的要命”是怎么个要命法了。
跟他说不明白,年追弦直接伸出两指,对着他的腿打入一道浑厚的灵力。胡四虞一怔,一把按住了年追弦的手,不满地道:“你干嘛?!”
顾香河气得狠戳胡四虞的脑门:“给你疗伤啊!瞎了?!”
胡四虞将年追弦的手扒拉到一边去,捂着自己的伤腿道:“这点小伤,浪费这个灵力干嘛?哪有被蚊子叮个包还得上夹板的?哪有掉根头发还得涂伤药的?你们,呵,就是夸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