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濯雪:“没什么不合适的,这种做法既能为孤清除毒素,又可证明成云公子的不二之心,岂不一举两得,还是说……你不愿……”
说罢,他忧伤地低头。
花醉漓实在没想到有人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,福伯和北星在一旁直直看着她,好像只要她说出一个‘不’字,就要上前把她拿下,来安抚他们主子那脆弱无助的心灵。
“能为……殿下效力,是微臣的福气。”
花醉漓忍下一脚踹过去的冲动,单膝跪在梅濯雪身前,捧起他被蛇咬伤的右手,慢慢放到唇边。
薄唇触碰到那温凉的肌肤,她明显感觉那人剧烈抖了一下,微微用力,吸出一口鲜血,再吐出来。
反复几次,她擦掉唇边的血泽,慢慢站起身:“殿下,臣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
身形猛然一个摇晃,手脚发软无力,花醉漓感觉自己应该是中了血里的毒,可为什么……他却一点事儿都没有……
脑袋昏沉,她身子前倾撞到一个泛着冷梅幽香的怀抱,后脑上覆盖一只大手,正一下一下轻轻安抚着她。
“不怕,睡罢。”
他的声音低柔绵长,像是滋润枯野的溪水,花醉漓莫名想起前生,她被噩梦折磨得痛苦不堪时听到的声音,轻柔,温暖,很令人心安……
“殿下,您太冲动了。”
福伯看着被梅濯雪视若珍宝抱在怀里的花醉漓,不赞同道:“您体质特殊,怎能让外人平白无故接触您的血?这要是被他发现了端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