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事小心,有事随时写信。”薄珩郗道。
薄珩年眨巴眨巴眼,以为薄珩郗还有什么话要同他说,他在他面前站了许久,他都没有再说一句,只好问道:“没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皇兄,这好歹是皇弟第一次出宫办这么大的事,你的叮嘱就只有这?”薄珩年不满的说道。
“叮嘱多了也无用,左不过还有韩子谦在,有什么拿不准注意的事都可以去问他。”薄珩郗又道。
薄珩年这才闷闷的“哦”了一声,既然皇兄你没什么要说的,那皇弟就先走了。
薄珩年说完就自顾自的有往外走。
从京城到西北,快马加鞭也要四五日,更何况他们还要带着物资带着兵马以及人,最快最快也得十几日才能到。
一路上,他们都不敢怎么歇息生怕慢了,耽误了西北的灾情,他们硬生生的把十几日的时间又缩短了几日。
一行人从城门口走到驿站都没看到几个人,沿街的商铺也都关了个遍。
二人稍作整顿便去了这儿的官府找当地地方官了解当地的情况,虽送入宫中的奏帖简述了情况,但还是不如当面听来的快。
西北的官府不似京城那般,从外看都有些破败了,连京中七品官员的府邸都不如。
这西北灾情竟已如此。
西北的地方官姓严,单字一个坤,是国子监的得意门生,也是当时的探花,京中家境也相当不错,没想到来了西北竟过得如此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