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扫了眼花伞,她是自己推出来挡这死不了的丫头的。能挡着等她喊来人,也算这丫头有本事。

老鸨看着花伞说:“坐哪等着被打吗?还不出来。”

花伞担心的看了眼小白,小白全身进入防御状态,像只炸毛的刺猬,谁靠近都要扎一身血洞。

花伞穿过人群跪在老鸨面前说:“妈妈,兰儿斗胆,求妈妈不要打死她。”

老鸨的眼神瞬间不善了起来:“不打死她等她来杀我吗?你知不知道两个大男人,都被她给杀了!”

花伞有点吃惊的看了眼小白继续求情:“妈妈,这种在柴房关了三个月都不死的姑娘少有了,你不是说有些客官就好那些虐待人的手段,没有姑娘能从他们手中活着出来。

这女孩若调教好了,未来你可就不用愁那些客人怎么打发了。”

老鸨冷笑:“哼,你也说要调教好了,这丫头就像个野狼,野性难训无法调教,与其养只会咬人的狗,不如现在杀了!”

花伞跪着向前挪了几步靠近老鸨悄悄的说:“我刚刚被丢过去时,那丫头伸手接了我一下,这才让我拖住,想来也不是真的无情之人。

你待把她交给我,我与她年龄相似,也容易说话些,硬的不行,我们就用软的,让她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,以后再一点点改,还怕她不同意不成。”

老鸨垂眸扫了花伞一眼凉凉的说:“她那一接,你就喜欢她了……”

花伞听言背后的汗都出来了。

老鸨轻哼一声:“不过你若是保证她不会再闹事了,我就把她交给你,她若再逃,我必然让你与你娘,提前接客!”

花伞立马将头磕下:“兰儿,兰儿一定会管好她的。”

老鸨看着小白说:“兰儿既然替你求情,这次我便放过你,以后你就跟着兰儿,你若再逃,我便折磨她与她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