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浑身是伤,不知道在里面挣扎多久,浑身的伤口全部绷裂,血顺着身体滑落。

血珠从指间滴落溅起小小的血花,血色的脚印从柴房内一步步向前。

小白抬头看着飞来的花伞,阴沉的眼睛冰凉刺骨。

但是她还是抬起手,花伞摔入她的怀中,而她也摔坐在地。

花伞有点懵,她立马爬起跪坐在小白身边,想扶又不知从哪下手:“对不起,你没事吧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小白摇头,强撑着起身看向四周,她低头看向花伞沙哑的声音问道:“我怎么出去?”

花伞摇头:“我没出去过,这里也出不去的。”

“你没出去过怎么知道出不去!”

小白的声音很低哑,这几天似乎一直没给她吃喝,喉咙干痒不想说话,但她看着与自己一般大的女孩,又说了一句。

“只有想不想出去,没有什么能不能,没有人能拦住我……”

花伞被小白的话震住了,这十二年来,她一直在等爹爹来接自己,但从来没想过自己出去看看,因为娘亲从小就告诉自己,她们无法离开这花楼。

小白看着四周边看边说:“只要能到河边,我就能离开这里回家,我得知道离这里最近的河在哪里。”

“就是她!给你打死她!”

老鸨尖锐的声音刺痛两人的耳膜,十几个奴役拿着粗棍将两个人包围起来。

一个奴役看了眼花伞问老鸨:“兰儿姑娘也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