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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到微弱的声音叫住他,“别走。”

病床上的女人招手让他过来,粥粥迟疑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

她和蔼地和他聊天:“小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粥粥回答:“林洲宇,也叫粥粥。”

“林?好巧啊。”床上的女人微笑,闲聊似的问他,“哪个粥?”

“一碗粥的粥。”

“好有趣。”她问,“是谁给你起的小名?”

“爸爸,是爸爸。”粥粥说,“因为我很爱吃饭。”

说了一会话,她已经很累了,没有了张嘴的力气,又想闭眼,突然右手感受到一抹温热。

她睁眼去看,这个年幼的小孩子拿他的一只手,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。

似生命在此刻完成了延续。

林隅乘和时最回来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
时最余光注意到林隅乘神情,直接抬眸看向了他。

他根本没注意到时最的目光,视线正牢牢放在病房中的两个人身上。

他收眼那刻,时最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状的巨大哀伤。

时最带粥粥离开时,他走到病房门口,还回头看林隅乘,但始终没按时最说的,去抱林隅乘。

走到外面拐角处,时最蹲下来,与他平视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粥粥小声讲:“他头发长了,爸爸不会不去理头发,也变得好瘦,他有一点不像爸爸。”

林洲宇眼中的林隅乘一直是很光鲜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