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说出来…
林隅乘躲闪着时鸣的目光,“就,抱树。”
“抱着树,说让树也抱抱她”
时鸣眼里的笑意更深,嘴都要乐得抿不上了,最后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。
林隅乘像是被看穿了一样,脸皮有些不保开始发烫,他故意皱起了眉看着时鸣,掩饰般地急促问:“你笑什么?抱树,应该是想要抱你吧,你这是在高兴她也喜欢你吗?”
也不像,这更像是被逗乐的。
时鸣笑完渐渐恢复正经的模样,然后看着林隅乘认真道:“谁说我喜欢时最?”
林隅乘:“?”
他愣了下,“什么意思”
时鸣讲:“你不觉得我和时最长得有一点像吗?”
林隅乘盯着时鸣看了一会,是有些像,时鸣给人的感觉很温润,时最不冷脸的时候会给人有些温软的味道,长相上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朦胧的相似感,特别是偶尔一瞥,不仔细对比的时候。
可,怎么可能,林隅乘不相信,“别逗了,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兄妹?”
再往祖上捋个几辈,时鸣和时最除了姓氏相同外,也没有其他半点关系,何况,时最随得是母姓,之前久居首都。
“难不成,”林隅乘往大胆的方向猜测了下,试探着开口,“当年抱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