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鸣无奈轻笑,“你这是看多了社会新闻?”
更不可能,两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疏忽,也不会这么洒狗血。
时鸣说:“大概是,梦见她上辈子是我妹妹,醒来后就真想把她宠成妹妹?”
林隅乘发蒙,反应了一会后,迟钝开口:“梦里认妹?”别开玩笑了。
江霖早在一旁听着了,看他们说到这里,忍不住插嘴,“其实,鸣哥的这种醒来后想把梦实现的心理,我深有同感。”
林隅乘看向江霖。
江霖接着讲:“比如我要是做了不可描述的梦之后,醒来后的确必须看个片缓缓”
林隅乘僵硬的呵呵了两声,有些心不在焉。
好像是没错,他在梦中和一个人坐在车顶亲吻,确实是在早晨睁眼之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摸上唇,留恋回味了一会,就算根本记不清梦里人的脸,这种有点旖旎的梦,他不反感,反而真的有一点想接吻。
“所以,我完全是把时最是当妹妹对待,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时鸣的话将林隅乘拉了回来。
林隅乘“哦”了一声,“这样啊。”
他点了点头,抿唇没再说话。
只见江霖惊讶地看向了他,问:“乘哥,你笑什么?”
林隅乘摸了一下嘴角,“我刚刚笑了吗?没有吧。”
江霖严肃地讲:“笑了。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,嘴角止不住的上翘。”虽然弧度只一点点而已。
江霖伸手一指,看向时鸣,“鸣哥,你看,林隅乘是不是又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