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最睁着水嘟嘟的眸子,犹犹豫豫地盯着他瞧,比打算“献身”的他看起来还要委屈,浅浅的呼吸在他手腕上扫荡,林隅乘又送进了一分。
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会,或许是他眼中的坚持还是逼退了她的犹豫,可算是听了话,女孩垂下眼睑,不再看他,然后缓缓地咬了下去。
但林隅乘却一下子笑了,甚至轻笑出了声,那不是咬,那是舔,她软嫩的舌尖儿沾湿了他的手腕,一点疼意都没有,带来的都是痒。
“不舍得?”他问。
时最颤颤地松开了唇,眼眸忽闪,显然他猜对了。
汪窈松了一口气,赶紧要过去,拉开两个人。
却没想到,下一刻林隅乘便掏出了腰间别的德式短军刀,出鞘后,刀刃锋锐到闪出一道芒光。
所有人被吓住了。包括时最。
她懵懵地注视着他手里的短刀。
林隅乘拿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她的发,温柔地叮嘱着,“不要怕血。”
“不是丧尸吗,
你怎么不会咬人呢?”林隅乘笑着松开了摸她发的手,举起了那只胳膊,“没关系,那就由我来。”
她舔一下伤口,他等她“传染”给他。
伴随着周围几个人喊叫阻止的声音,刀刃离胳膊只剩几厘米时,一只温软的小手摸上了他裸露的手臂,及时拦住了即将落下的刀子。
然后呢。
然后其他人都在林隅乘眼里成了静止,只剩时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