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如果对面的所有人和时最非要让林隅乘选择一方的话,后者并不会输。
但林隅乘并不是要做选择题,毕竟没到非要二选一的时候。
他扫过恐慌着又在赤/裸裸叫嚣着的一群人。
慢慢得在他的注视下,大人都噤了声,只剩下小孩子的啼哭。
林隅乘松开了握着时最手腕的手,抬起了胳膊,他今天穿了件军绿色深色行军衬衣,领口笔挺,解开了两只扣,露出修长禁欲的脖颈。
林隅乘不缓不慢地将袖口上挽,至手肘处,半个手臂露出。
大家不知所云,却都不敢说话。
林隅乘往一旁移了一步,时最颤了一下,终于暴露在了大家面前。
又有人看到时最想要出声,林隅乘举起了一根手指,放在了嘴边,眉头皱了一下,“嘘。”
在再次安静下来的氛围里,他俯身靠近女孩,对她说,“别看他们,看我。”
时最听话地抬起头看他。他笑了。
然后下一秒,他诱惑般地将胳膊最脆弱的内侧腕处慢慢地举到她唇侧,“咬一口。”
像那次刷牙时哄着她露牙齿一样,“来,张嘴,咬一口。”
汪窈立马慌了,“小队,你在做什么?”
周尔甚至也慌了,“乘哥,时最她是丧尸。”
偏偏他都听不到,他只在专注地看着时最,“咬一口。”
时最不动,他甚至送到了她唇上,微凉的唇畔紧贴着他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