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时鸣送给时最的18岁生日礼物,还是亲自磨的珠,另外还有一条链,没有珠子,在时鸣手中,时家兄妹的两条链子若是对在一起,便是一个整圆,循环像走着时间,就是他们的姓氏。
哥哥对妹妹的祝福很简单,平平安安,称得上是最真挚的想法,长兄如父,时鸣最希望时最平安过一生,这祝福也全藏在了这链子里。
时最嘤咛了一声,林隅乘收回目光,将手放开了。
她没醒,只是吸了下鼻,睡得依然沉,林隅乘不再看,从她身旁起身,站起来后先将枪别在自己腰上,再接着就走出了房间,关上了门。
破旧的帘被风吹的荡,狭小的房间里在人离开后时最便翻了个身,从原本侧身的姿势变成了面朝上方,那条链子跟着动,悬着的珠子落在了衣领里。
片刻后只见那温润珠白的暖色中突然闪出了一道浅淡的红,又极快地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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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隅乘依次去三楼其余的房间,蹲下来在兄弟们耳边上了几发子弹,发出的声音无情又带着威胁感。
他们多熟悉枪支啊,声音很小,却个个打了个激灵,梦到在梦里被人正拿枪指着脑袋,睡意一下子全无,睁眼就看到他们老大蹲在他们身旁上子弹。
还顾不得哀嚎,便先被林隅乘淡淡地瞟了一眼,个个又把话憋进了肚子里,子弹上完了,他又将枪塞了回去,抬指指了指上方,意思俨然是别吵着上面的人。
再然后他便低声安排起来,“去,赶紧起床收拾收拾,早晨都下去跑几圈去周围瞧瞧情况,8点出发继续南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