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房里的人都被用这种方式叫了出去。
林隅乘最后离开,或许是被他催得急,人一股脑的只知道往楼下冲,倒真没一个注意到他房间里的异样。
他朝那扇门看了一眼,里面很安静,悄无声息跟没有人一般。
18岁。
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但真有超乎常理的事情产生吗?林隅乘想。
答案是没有,如果有的话,这个世界怎么还这么残酷,无休无止,到不了头,杀来杀去流在地上不还都是人的鲜血。如果有的话,除了残酷,也该有丁点的希望被人类看到,可是没有,没有可以完全拯救人类的英雄从天而降,没有喝了就能立马治愈的东西存在,没有咬一口就能成为更强的异能人。
日子久了,连他都开始不务实,偶尔也会产生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既然是病毒产生引起,从医学角度是该有对症下药的方法,医生和不少研究者现如今都在保护体系内,安全安置在总基地处,却的确是一点进展都没有,真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
总是会想多,林隅乘收回神,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里。
他不再注视着那扇门,沉稳踏着楼梯朝楼下走去。
眼前的现实是关于时最。
昨天竟产生了荒诞奇怪的想法,超乎常理,竟会认为时最真的18岁,荒诞到竟以为她从过去一不小心就来了未来。一直到入睡,还觉得只要这样才能解释时最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和所有的异样。
今早再看,真是可笑又荒谬。
是时最脖颈上的项链将他彻底从荒谬中拉扯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