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日复一日把他关在这里?”
贺晨愣了愣,看着面前像自己的五官,闷笑了几声。
“是,我这是爱她的表现,她怎么能不领情呢?”
“是你害死了他!”
贺年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,往后退一步,将贺晨狠狠往墙上撞
“砰”一声,墙面出现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,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因为墙面的震动晃了晃,落下一层灰尘。
贺晨瞳孔一缩,不在意的脸上沉了下来。
“我怎么可能害她。。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啊。。”
“她的精神不稳定,所以我才用铁链把她锁起来的,没想到她居然趁我不注意将碗打碎,拿起碎片直接把自己的喉咙。。”
贺晨握住贺年的手腕,神情冰冷。
贺年甚至不敢想她是怎么一个人度过这十年的。
十年没有人权,没有自由,贺晨说什么她就要听什么,像极了一件附属品。
算盘打的多好啊,娶了肖明月让他代替自己掌管集团,最后在遗属上写了所有财产只归贺年一个人,自己则隐退在后。
又为一己私欲把母亲囚禁在内,逼她做实验。
“谁知道她的精神是不是被你逼出问题的!”
贺年眸子暗了暗。
他恨贺晨,他恨他的独断专权,恨他的精致利己,但是他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。。。。
太阳西沉,天空出现粉红的绸丝缎。
苏琦从下午找到晚上,身上沾满了白色的花瓣,树枝上的蜗牛蚂蚁 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。
苏琦摇了摇头,数片花瓣落了下来,飘到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