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恒一怔,莫名其妙道:“你在说什么东西?”

白枭盯着他,调侃道:“我说得还不够明白?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上前闹事,这也算是保你的小命。”

“难道就由得王爷被如此戏弄吗?”墨恒争辩道:“她既然是王爷的人,就该事事将王爷放在心上,尊敬有加,如此,如此实在是……”

“实在是什么?”白枭冷笑了一下,“我话说得再简单一点——你不过区区一个下人,都敢设计陷害主母,你对昭昭尊重过吗?你以为昭昭为何会如此动怒?你真以为只是因为云景辰?”

墨恒怔住,随即道:“我可以谢罪……”

白枭抬手,毫不客气说:“免了,总之,既然你们要讲尊卑,那就记住一句话——主子的事,没有你奴才插手的份。”

墨恒呼吸一滞,脸都发白。

奈何白枭心中也憋了不少火气,话音落下直接就走,痛痛快快地睡觉去了,让墨恒气都没处使。

卢之翰自以为能够明白白枭的心里,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气不过而已,换了自己,大概也会如此。

想了想,他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去找了个炭盆,又给云景辰多加了一床被子。

房间之中,白昭昭正对着墙壁,眼里映着床帐上简单朴素的花纹,眉心微蹙。

过了许久,她才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。

将至次日天明,不知哪里一股冷风渗了进来,她方醒转,就听外面传来一串掩盖不住的咳嗽,几道呼吸与脚步声在门口来回转换,堆凑出一股莫名的喧闹。

她更衣起身,奇怪道:“莲心、莲翘,是你们在外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