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昭昭说着,就要开门,那门却从外头先推开了。莲心、莲翘带着古怪的表情走了进来,“小姐,没事,王爷让我们收拾好了就出发。”
白昭昭看眼左右,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便将这件事忽略了过去。
待她收拾好下楼,不知为何,只觉今日气氛比之昨夜还要沉重。
“昭昭,”却在这时,白枭突然叫住她,“今日走不了了。”
白昭昭才要出门,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陌生冷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“白小姐就没发现这里少了什么人吗?”
? 北方入夜天寒地冻,便是在房间之中白昭昭都觉得手脚沁凉,她哪里想到云景辰竟然会直接睡在自己房间外头?
如此荒唐,这么幼稚。
可怜云景辰守了一夜,本以为可以靠着自己的身体硬熬过去,然而这几日他哪一日不是茶不思饭不想?就是入夜也没有睡到几个时辰。
昨儿夜里外头还打起了冷霜,侍卫要点炭炉,云景辰还怕自己闹出动静让里头睡不安稳,硬是不许人加炭火。
炭火到了中夜就烧没了,而才到早上,云景辰整个人就已经是面红耳赤,整个人昏昏沉沉,烧得不省人事!
他勉强起身,让人收拾了东西,还想着再坚持一会儿,却才走了没几步,就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食不知味,又受冷一夜,假山心中愁闷难发,郁火伤肝,肝火直冲天灵,”被请过来探脉的大夫都不由得摇头,“这样年纪轻轻的身体,可别就这么作贱坏了。”
白昭昭呆呆地站在船头,望着云景辰那仿佛喘不上气的面孔,才想起昨日夜里的插曲。
原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