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远成对那薛家也没甚好感,可这件事他也的确不想插手。
那薛放听说是傍上了白昭昭,未知将来是个什么情形呢。不过龚远成为人八面玲珑,一时也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。
他看唐凌度哭得伤心极了,又站起来揪着别家老板痛骂薛放如何背信弃义,这才上前道:“薛老板,这件事你虽然委屈,可是这都是按着契约办事……咱们也没办法啊。”
“可难道就让他这样想结束供货就结束供货吗?”唐凌度意气不平。
龚远成说:“不如这样吧,你们酒楼还差点什么?这,要不在下给你找点渠道?”
“我不服!他薛家就真这样打的体面,咱们临安所有的酒楼都要朝他陪笑不成?”
龚远成没奈何,只得再三好言相劝。
唐凌度又纠缠了一会儿仿佛才认清现实,假装终于发现没有人敢为自己出头,只得摇头长叹:“也罢了,便当是我唐家吃了亏吧,唉!”
众人听罢摇头,这临安薛家垄断供货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家海货独大不说,就连在那肉禽蔬菜米粮上也占了五成市场,这……
他们也没有办法不是?
不过被他这么一闹,这会也开不下去了,大家随便汇报了下营商状况,就草草散了。
有相熟的心里不忍,大步追上去问:“唐兄,你那酒楼被断了供货,往后打算怎么办啊?总不能当真关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