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那不能见人的毛病,外人不知为他添了多少流言蜚语,他自己也是不能出门赏花踏春,只能孤零零地窝在那王府中,脾气越发古怪。
云白泽同他年纪相仿,心中也极为心疼这个不能出门的弟弟,见他如今情况有所好转,立刻高兴道:“太好了,那你以后就常来宫里玩儿,为兄还可以带你一起蹴鞠打马球!”
此话一出,皇太后立刻阻止道:“快别浑说,景辰这身体还未大好,也就挑着日头暗时出来,你当他跟你一样?”
“啊?”云白泽面露遗憾,问云景辰,“这不行吗?”
他本来还想带着云景辰多交一交朋友的。
云景辰视线在地上铺陈的花毯上扫过,抬眸不咸不淡地说:“臣弟身体尚未痊愈。”
云白泽也不恼,毕竟合宫上下谁都知道云景辰的脾气本来就不好。他笑了笑,宽容大度地拍拍云景辰的肩膀,“我说你啊,就是在家憋坏了,这会儿还没玩转,以后来找哥哥保管你乐不思蜀!”
这话说的……
皇后叹气,“你这孩子,快坐着吃你的茶吧,别打岔了。景辰这回入宫是另有要事,可不是来同你胡言乱语的。”
“是啊,”皇太后也看向了云景辰,关切道,“景辰你说。”
云白泽悻悻,接了茶杯目光狡黠地看向云景辰。
云景辰恍若未觉,态度又认真几分,对皇太后道:“皇太后,臣这次入宫是为了平阳郡主所说之事。”
哦,婚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