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你这么废物,连一个刺客都杀不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风凉话,一边往月欢身上扎银针。
还得麻烦他再跑一趟。
江岐冷冷地睨了眼闻陌,“你也不必字字激我,他虽然没死,但也受了重伤。”
“等月欢好一些,我自会去影月楼寻夜离。”
江岐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影月楼的刺杀放在眼里,不过就是区区刺客,杀了便是。
可如今,他不这么想了。
“哦?影月楼?”
闻陌扎针的手并没有停顿,在江岐看不见的角落,眸子里的光阴鸷冷沉,“是应该清理一番了。”
清理?
江岐盯着闻陌的背影,“你与影月楼有仇?”
他总觉得闻陌的话有些怪异。
闻陌瞥了眼江岐,淡淡道,“没仇。”
“但夜离伤了栖栖,这笔帐我自然会算。”
江岐闻言睨了眼浑身扎着银针的月欢,她在与青山与这闻陌到底发生了什么?
能让闻陌对她如此上心。
“你为什么叫她栖栖。”江岐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话语里夹杂着浓浓的嫉妒。
栖栖,是她的名字吗?
闻陌和那位白姑娘都这么叫她。
闻陌瞥了眼江岐,似故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“有什么奇怪吗?”
“栖栖叫起来显得亲近,本公子乐意这么叫,与你何干?”
谁让他早前在自己面前嘚瑟,他好不容易扳回一局,怎能浪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