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陌的身份地位在他眼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离开前还对闻陌作揖行礼。
仔细关好房门才守在门口处。
闻陌往月欢嘴里喂了颗黑色的药丸,才又开始之前被弈棋打断的工作。
月欢的身上的伤大大小小,最重的当属心口处的那一剑。
闻陌用热水轻柔的洗净月欢心口处的血污,看着还泛着粉红色的疤痕,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。”
“你说你要是带着我一起出门,能受这么重的伤吗?”
闻陌耳尖一动,眸光微闪,“可见江岐并不能保护你。”
“你日后还是别带他了,带我吧。”
倏地,闻陌的脖子上出现一柄冒着寒气的冰透冷剑,嗓音冷沉,“你说什么。”
闻陌眉眼微动并没有搭理脖子上的剑,手里动作不停,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好好的人和你出去,你就是这般保护她的么?”
江岐看着月欢惨白的脸,无声的收回手里的长剑。
无法反驳闻陌的尖酸刻薄,这件事是他理亏。
他不应该丢下月欢走掉。
江岐嗓子艰涩,“她怎么样了?”
闻陌得理不饶人,“如你所见,很不好。”
“那个黑衣人呢,杀了吗?”
江岐看见月欢心口处暴露在外的伤,身体微微侧身,不敢再看。
听见闻陌的话,江岐凤眸里戾气翻涌,“被他逃了。”
像夜离这种级别的杀手,保命的手段总是有那么一两件的。
见不敌江岐,夜离并未纠缠,借机逃了。
“哦?”闻陌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,他把伤药倒在月欢心口之上,又替她拢好衣衫,然后掏出了银针一一排列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