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!犬子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!!”曲承气道。

“哪种糊涂事?”宋梓凌眼眸微眯,“是他自己说的那些错事,还是自杀的糊涂事?”

曲承张了张嘴,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,连忙面向景帝又磕头道:“陛下!老臣命苦啊陛下!!”

见此,景帝只觉得一阵头大,连忙道:“曲爱卿快快请起吧,此事,朕移交给大理寺,定查个水落石出!”

“多谢陛下!!”

曲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,抹着眼泪没再说话。

“陛下。”宋梓凌拱了拱手,开口道,“臣有事要奏。”

“说。”景帝摆了摆手。

宋梓凌眯了眯眸子,开口道:“要举报殿前司都指挥使孙零戚,贪墨军饷,逼良为娼,欺上瞒下,罪无可恕。”

此话一出,整个大殿的大臣们都纷纷震惊,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
而景帝身为一国之君,听见这话更是大为吃惊,他没想到,自己亲自选的拿来制衡宋家的人,竟然会是这般。

不,暂时还不能相信宋梓凌的话。

宋梓凌状告自己的顶头上司,谁也不知道其心如何,目的如何。

此事究竟是真是假,还尚未有定论,不得草率。

“哦?宋副都指挥使,你这般说话可有证据?”景帝慢悠悠的说道。

这时,宋梓渊上前一步,拱了拱手,低头说道:“启奏陛下,臣有证据。”

闻言,景帝太阳穴突突直跳,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