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绥看着躺在榻上睡得正香的曲凭,毫不犹豫地抬手封住了他的穴位,让他无法动弹。
接着,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,麻利地拴在了房梁上。
随后搬来了一根凳子,算了下高度,便将曲凭整个人给抱了起来,让他的双脚踩在凳子上,脑袋套在绳索里。
此时的曲凭已经醒了,他睁大了双眼,眸中满是惊恐,奈何穴位被封,他根本就动弹不得,话都说不出来。
晏绥根本没空关注他,只是操控着曲凭的双脚,将那凳子踢开,接着解开了他的穴位。
曲凭的脖子挂在了绳索内,四肢晃动着挣扎了起来。
对此,晏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他缓缓走到了书桌前,发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,哪怕是砚台都沾了灰。
若是就这般将遗书放在桌上不合理。
这样想着,晏绥慢悠悠地点上了油灯,接着将笔墨纸砚都整理了一遍,磨好墨,干脆直接将笔尖沾上墨水,重新摊开一张纸,写起了遗书。
曲凭此生,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,就是一个男人,在他的书桌前写着什么
翌日。
一名丫鬟推开了曲凭的屋门:“公子,到了上差的时啊!!”
她面露惊恐地看着眼前吊死在房梁上的曲凭,手中的早膳掉在了地上,洒了一地。
朝堂上。
景帝叹了一口气,看向曲承,开口道:“曲爱卿,朕知你丧子之痛,许是朕前几日说话太重了些,才让令郎承受不住。”
闻言,曲承连忙跪下:“老臣惶恐,是犬子自己不争气,与陛下无关,可是”